无聊的军事理论

有时只是上午军训,下午上军事理论课。所谓的军事理论,本就无聊,而且只是看看视频。也就是说讲台上没有老师。我们这些高三都很少在课堂上睡觉的人竟然也忍不住了。

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一个男同学搭讪女同学,女同学以听力不好拒绝了。后来才知道,这个女同学的听力是真的不太好。

我上课经常睡觉的毛病由此开始了。

昨日的军训

“回忆的可怕之处,就像村上春树说的:‘有时候,昨天的事恍若去年的,而去年的事恍若昨天的。严重的时候,居然觉得明天的事仿佛昨天的。’”

军训的记忆犹新,与场地、时间、内容、人有密切的关系。场地是北体外面,比博北还远,没事我不会去的。时间无非是刚上大学,无非是每天还要早起。内容还好,训练得挺轻松的。至于人,实在记不起当时我的前后左右都是什么人了。不过有照片,后来看到才发觉那时是那么的快乐。

原本都是阴雨天气,偏偏在开始军训那,你猜怎么着?天放睛了。在山东没什么好担心的,热点而已。但合肥的夏天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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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来乍到

刚来到学校,一切总是新鲜的。校园是那么的大,所以老四买了辆自行车骑着去上课。后来越变越小,老四已经好久没骑了。习惯了,便觉得校园没那么大了。尤其是我们常去的不过是那几个地方:宿舍、教学楼、食堂。从北门到南门也许需要二十分钟,但从博北C楼到枫园,即使三个人聊着天,悠闲的走着,也不过十分钟。博北C楼没有多媒体,是专门用来上数学课的,而我都快一年没上过数学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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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训之前

军训之前那几天是怎么度过的,我真是一点印象都没了。如果是以前看看日记还能记起来,但大学的日记都记在了手机里,后来不小心折腾没了。可以就是从那之后吧,我很少写日记了。现在只能是尽量回忆了,有错乱之处也只能将错就错了。

关键是28号。三个注定要一起生活四年的少年,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?

我推断了一下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应该都起来了。这就是不够熟的表现,都不好意思晚起。当时也没敢想,后来我们会经常睡到午饭时间。当然,这天我们吃早饭了。洗漱完毕,一起从宿舍出发,一起吃的早饭。这样的场景很快就消失了,并且没再出现过。因为被分在了不同的班,即使早上有课也很少一起吃饭了,不论是早饭、午饭,还是晚饭。

一起吃完早饭就回宿舍了吧?回宿舍干了什么?当时都没电脑,也许串了串门。记不得了。不过午饭和晚饭应该还是一起吃的,三个人。那就直接跳到晚上吧。

晚上记得还是挺清楚的:学姐和学长带我们在学校逛了一圈。这是个传统。我们也带学妹和学弟逛过。班级活动永远是至少要用半个小时集合。新生总是最守纪律的,我们当时还站了队。游行时给我讲解的学姐还是第一天遇到的那个,还有她的室友。听她讲了那么多,总结起来就是如坠雾中。她指着一栋栋建筑,说这是什么,那是什么。我不停地点头,但在夜里又有些掉向,我根本分辨不出哪栋是哪栋。所以我只是点头没有提问。不过有一点我知道,博学北楼在博学南楼的北边,笃行南楼在笃行北楼的南边,笃行楼在博学楼的西边。这一点至关重要,为今后某天在掉向的情况下找到宿舍发挥了重大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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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最前

转眼间大三了。

第一篇,写些什么好呢。

先说说我们吧。

枫园1420,大一报到那天我是第一个来到这的。随后是老二、老三。本来还有一个叫王旭的,但最终他没有来。那天正下着雨(12级来的时候也是这样),进校门看见一个学姐举着“管理学院”的牌子。很巧,我们是老乡(我是山东的)。是她带着我完成了整个报到的过程,一直带到了宿舍。一切都很新鲜,从头到尾都觉得挺兴奋的,兴奋地有些傻。排队领东西(可能是学生手册之类的)的时候学姐说了两三遍才发觉自己排错队了,确认照片的时候也是老师说了两三遍才反应过来。

刚来时感觉校园是那么的大,绕着磬苑(or 鸣磬?)广场转了半圈就掉向了。之后的某一次,我在夜里逛的时候又掉了一次,把东门当成西门了 ╮(╯▽╰)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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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理课代表

敏为提高地理成绩而当地理课代表,而涛实属被迫,从此,重担落在了敏身上,涛只负责协助敏查卷子。一场小感冒,涛以此为借口连卷子也不管了。中午敏还很关心地问涛病好了没,言下之意病完全好了再让涛负担点儿任务。至于这么担心,这么呵护吗,不过是一场小病!担心过头了呀!

晚上又传纸条,亲切地称呼起了“涛哥”。可惜署名没改成“敏妹”。涛这孩子,真捞了个好差使,我都有点儿后悔了。

最有趣的还是那个周五。刚发下来卷子时涛说当天就交,敏立刻说星期天交。全班都笑了,涛很尴尬。周五交只是为了督促大家快点做,但俩人没沟通好,以致互相矛盾,起了内哄。

真应了那句老话,“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”。

多变的心

我有一个伟大的创意!——用李磊的诗集当日记本!多么富有创意的壮举!多么环保利民的行为!坚持支持环保政策,努力为国家发展作贡献!从一点一滴小事做起!

为了查“Zuo 贡献”是哪个“Zuo”,合上字典,再拿起笔,突然感觉刚才的豪情壮志突然间没了。三毛说的对,“不必固执于那一两个字,弄得读书的乐趣都没了。”

心情好多了,世界还是很美好的。

今天的日记写得太好了,充分反映了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不安份的心,多变的心。

是啊,刚刚还是万里晴空,突然间又风雪大作,积雪把世界映射得更明亮了。心里亮堂堂的。

有什么可亮堂的呢?我不想强颜欢乐,也不愿故作哀愁。为一秒我的心情很复杂。我在浪费时间。已经高三……

本来很好的心情,却被高三弄得这么反复无常。悲哀!

头痛。下雪了,又上了一下午的网,却没干什么有意义的事。真的头痛,真的很头痛。

天使之所以能飞,是因为他乐意看轻自己。

华丽的风筝飞不起来,因为它太重。

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;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
现在再读这句话,还是有点消极,但心情好多了。

是的,我喜欢和消极些的人在一起,这样没压力。太积极总给你紧促感。

两段最悠闲时光

进入高三,人人都很自觉地用起功来。一时之间真的无法适应。

高二自习时,周五的晚自习认真写作业的真的很少。总是聊聊天,看看报,把作业留到周末。没人硬性规定,下午5:30突然之间没人走了。放假前,也就是高二时,一到5:30基本上都坐不住了。一个暑假过过,突然之间,变了,没有任何过渡。

现在想起来,我在学校过得最快乐的日子有两段。第一是初三暑假学校强制全体同学补课。早上六点左右起(其实可以起得更晚),然后晨练、吃饭。上了一会儿(真的感觉只有一会儿)课就放学了,午休差不多3个小时。下午的课也很短,晚自习竟然不感到热(或许很热,但我忘了)。如果宿舍条件再好些,那简直是完美了。

第二是高二时。高一过得很痛苦,也没有很好的朋友。高二真的很高兴。成绩很轻松地直线上升,宿舍在一楼也很方便。虽然几乎每个室友都偶尔让我感到厌烦,但我更多的是喜欢。真的,我太喜欢他们了!他们虽然也有很多缺点,但我竟然很快适应了。而他们的优点,的确是与众不同的。他们更实在,更活跃,也更真诚。

尤其是最后几天。一楼只有我们几个住。晚上很安静。到处都很干净。我们有充足的水源,天天洗澡洗得真舒服。洗完可以在宿舍外,吹着凉风,呼吸着新鲜空气聊天,仰望天空。到处都很宽阔,一点儿也不拥挤,亮堂堂地。早上起得也比较晚,当时的作业也很简单。一回到宿舍就感到那么轻松。那就是天堂!

纪律真好呀,为什么我反而学不下去了呢?

情敌见面

这两天学业水平测试,中午没回来,在一中。

我的感觉是在一中上的老同学变样了,简直有些认不出。今天我们遇见了秦鹏,他没看见闫鸿儒。闫鸿儒赶紧去教室把她的男朋友赶跑了,防止两个人相遇而打起来。

高三才知道成绩,真漫长。

我爱你们

周日去找了秦鹏。在宿舍里找到的他。二中的宿舍很乱、很脏,就好像刚进行过大扫除,各宿舍把垃圾从床底下扫出来还没清理,又像刚淅淅漓漓地下了一场雨;还有许多晾衣绳胡乱地扯在楼道里。

宿舍共六个床,都住着人,十几个箱子摆在房子中间,离床很近,吃饭时可以当作桌子。宿舍后面就是操场。

我问了几个人才找到203宿舍(门上没编号)。透过窗户看见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。打开门探头问了问这是不是203宿舍。他没回答(其实是我没听见)。再问,他说是。我问秦鹏来没来。那人坐了起来,笑了。我也笑了——他就是!

他和闫鸿儒分手了。寒假和她在网上聊天时我就知道了。和他也聊了两次,然后因为有事没再聊。我说有空给他打电话,也没打成。

开学后我没去找他,他来找我了。但没找到。周红磊告诉的我这件事。周红磊和我约好周末一起去二中,但最终只有我一人去了。

秦鹏的情绪显然很低落。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很平常,只是长时间这样就少见了。

他上网上得很迷,别人见了他招呼都这样打:“秦鹏,没上网去?”

我挺想一中的那些同学的,现在秦鹏根本不想见到闫鸿儒,我都不知道找谁一起去。

对了,今天周红磊告诉我,XXX去安徽了。那是她的老家。她对我说过,对她最好的就是她姥姥,去那边应该会好些。难怪这么久都见不到她,我正纳闷呢!

一段友谊啊,就这样彻底地,无限遗憾地结束了。

同学们,我爱你们,我爱这无法返回的初中。初中的我,我的初中,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