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去找了秦鹏。在宿舍里找到的他。二中的宿舍很乱、很脏,就好像刚进行过大扫除,各宿舍把垃圾从床底下扫出来还没清理,又像刚淅淅漓漓地下了一场雨;还有许多晾衣绳胡乱地扯在楼道里。
宿舍共六个床,都住着人,十几个箱子摆在房子中间,离床很近,吃饭时可以当作桌子。宿舍后面就是操场。
我问了几个人才找到203宿舍(门上没编号)。透过窗户看见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。打开门探头问了问这是不是203宿舍。他没回答(其实是我没听见)。再问,他说是。我问秦鹏来没来。那人坐了起来,笑了。我也笑了——他就是!
他和闫鸿儒分手了。寒假和她在网上聊天时我就知道了。和他也聊了两次,然后因为有事没再聊。我说有空给他打电话,也没打成。
开学后我没去找他,他来找我了。但没找到。周红磊告诉的我这件事。周红磊和我约好周末一起去二中,但最终只有我一人去了。
秦鹏的情绪显然很低落。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很平常,只是长时间这样就少见了。
他上网上得很迷,别人见了他招呼都这样打:“秦鹏,没上网去?”
我挺想一中的那些同学的,现在秦鹏根本不想见到闫鸿儒,我都不知道找谁一起去。
对了,今天周红磊告诉我,XXX去安徽了。那是她的老家。她对我说过,对她最好的就是她姥姥,去那边应该会好些。难怪这么久都见不到她,我正纳闷呢!
一段友谊啊,就这样彻底地,无限遗憾地结束了。
同学们,我爱你们,我爱这无法返回的初中。初中的我,我的初中,都去了。